熊语真的上部作品是《三叉戟2》,三个中年老江湖的警察生涯,仍然是案件追踪的情节,同类型作品的同质化创作是每个编剧要克服的难题,但是《借命而生》明显想表达更多语境,熊语真坦言在这部剧创作中的“痛苦”,剧本写了三年十八稿,一百多万字,翻来覆去修改,反反复复改稿改到崩溃,确实像扒了好几层皮。看了大量材料,解那个时代背景下的人和事,采访看守所管教,还去学习了方言。
就是想突破套路化,让剧情服务于 “人”,《借命而生》虽然也是一警一匪追凶,但打破了以往“非黑即白”的固有框架。没有高大上的完美角色,而是有缺点的“真人”。正如杜湘东的执念背后是个人命运的困局与对自我价值的追寻;徐文国的“罪犯”生涯也交织着对技术理想的坚守、对弱者的善意。两个人都是在时代洪流裹挟的个体,所以《借命而生》的故事不是冰冷的推理游戏,而是既照见时代的病灶,也折射出人性深处复杂与挣扎的一面镜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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